写同人的;星战坑;纯爱党;五吹夏推;三次元加班中

【恶灵附身】重返17岁(1) [Seb/Ru无差]

梗概:17岁的塞巴带着18岁的鲁总出逃。


当你发现你重新回到17岁的时候,你怎么想?

 

塞巴斯蒂安只会觉得他又坠落到了一个梦境里。他烦躁的从裤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他把空盒子扔到墙上,又把自己摔到床上。

 

“塞巴!”他的妈妈,大嗓门的凯斯特拉诺夫人大力拍着他的房门,“你起床了么?该上学去了!”

 

“我知道了!”塞巴斯蒂安同样喊道。他爬起身,收拾书包,发现自己既想不起今天该上什么课,也想不起作业是什么。

 

这操蛋的人生。

 

等到塞巴斯蒂安把能塞进书包的都塞进书包后下楼,凯斯特拉诺太太已经把培根蛋和烤面包弄好了,她谴责的看了一眼起迟了的儿子,给他倒了一杯牛奶。

 

“快点吃,你不是和乔约好了这几天要去其他地方训练吗?你们教练这几天请假了,真是麻烦。”

 

“谁?”塞巴斯蒂安迷茫了一阵,才从记忆里挖出这个人的存在。他高中时间的好友,曲棍球队的队友,在10多年前,不,是未来的11年后,被癌症夺走了生命,他还去送了他最后一程。

 

火速扫完早餐,塞巴斯蒂安看到在门口等他的好友,那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脸,不禁一阵叹息,谁能想到他将死的时候那副水肿的模样呢?

 

“我们下课后是去西区的那家,还是去莫妮卡区那儿?”乔问道。

 

“Hmmmm,莫妮卡区吧。”塞巴斯蒂安不记得有关这件事的任何选择了,他只能含糊的答道。

 

坐在校车上,乔再次开口,“哦,也行。不过莫妮卡区有点远,练习过后回来太麻烦了,你要和我一起住我爷爷家吗?”

 

“额我还是…”刚想吐出拒绝话语的塞巴斯蒂安,看到了校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车身影子,被分割开来的星星---莫比乌斯。

 

那个令人胆颤的、邪恶的罪魁祸首。

 

“我爸妈知道我会和你一起吗?”塞巴斯蒂安扭头看向乔,男孩眨巴眨巴眼睛,回答道:“应该知道?我们之前又不是没有住过。”

 

“过来,兄弟。”塞巴斯蒂安把乔拉过来,哥两好的样子和他当警探时从小混混口中套话没两样,“我有个重要的事要做,这两天我都不会在,我需要你帮我同我爸妈撒一下谎。”

 

“为什么?你要去干什么?”

 

“不要多问。”塞巴斯蒂安做出一份神秘莫测的样子,虽然这幅高深表情安放在一个稍显稚嫩的脸上略显搞笑,但至少糊弄同龄人是足够了,“我要去做一件大事。”

 

塞巴斯蒂安干脆利落的逃课了,他对这个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那辆途经的莫比乌斯车辆给了他震撼和启发。他返回家中搜刮出足够的钱,找乔借了一笔,收拾好压缩食品、扳手、罐装油,还有被父母藏在抽屉里的消音手枪。

 

现在是1993年,捷克斯洛伐克分裂,奥黛丽·赫本逝世,威廉·克林顿当上总统,塞巴斯蒂安17岁,搭上了前往克里姆森市的大巴。

 

一路的颠簸并没有给塞巴斯蒂安带来多大的困扰,他在蜿蜒的小路上向着维克托亚诺大宅前进,他的方向感如此清晰,就像是走上既定的道路一样。

 

塞巴斯蒂安耐心的等待到了深夜,在这座古朴的大宅完全陷入静谧之后才行动起来,他借由凸起攀上围墙,用毛巾包裹住尖刺然后跳下来,用铁丝撬开落后不知道多少年的大锁,然后溜进一楼的左厅,打开了保险锁。他知道密码,也本来就知道如何去做,毕竟他也曾在这座大宅里游荡过。

 

塞巴斯蒂安把枪从背包里拿出来,打开了保险,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他明知他将要做的事是无法被饶恕的罪孽,但他别无选择。

 

他轻轻的推开最后一扇红色的门,这间不小的地下室很是整洁,书架、书桌、日常用品,还有隆起一团的床。塞巴斯蒂安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枪口抵在被子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枪口动了动,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床被子是不是太软了---

 

塞巴斯蒂安飞速的转身躲避!他常年警探生涯的敏锐和机动在这幅年轻的、没有酒精毒害的身体上显得更加卓越!他几乎是反射性的后撤扭腰去绊倒身后的人,同时阻止对方的进攻,夺走不知名人士的武器。他成功了。

 

闪着银光的拆信刀掉落在地上,塞巴斯蒂安的手枪瞄准了被击倒在地的人的额头,他的手狠狠的钳住了对方的手腕,反剪在背后。塞巴斯蒂安眯起眼睛,在黑暗中打量着这个人。

 

这个人失去了头发和眉毛,火烧的瘢痕爬在脸颊和脖颈上,他被迫伏在地上,穿着塞巴斯蒂安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长长的连体睡袍。他的年纪不算很大,按照记录来说也不过18岁而已,因为常年被拘束在地下室,皮肤苍白而浑浊,体型也是瘦弱无力的。塞巴斯蒂安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惧、惊惶和伪装的冷静,这对这位曾饱受折磨的(未来)警探来说可谓是个新奇的体验。

 

“咳…你是小偷吗?你想要什么东西就拿走吧,我不会叫其他人来的。”听到这种妥协的话,而且是从这个人口中吐出,塞巴斯蒂安不由得挑了挑眉。

 

被制服的人领悟到闯入者所求的并非他所想,这让他咬紧了下唇,“你…你是来杀我的吗?”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他没有收回武器,反而是握紧了它。

 

鲁本·维克托亚诺,有着不幸童年和被囚禁人生的人,在如此真切的死亡威胁下到底是难维持自己的平静。他几乎是战栗的,他是如此想逃避,又如此渴求,他的姐姐、他无情的父亲、他愚昧的母亲、还有这个意外的杀人鬼。

 

塞巴斯蒂安看着鲁维克颤动的眼睑,哀恸的神情。他看着那双还未变为20年后无情灰色的,蓝色虹彩的眼睛,他在那清澈透明的色彩中败下阵来。

 

这个人的手上还未染上鲜血,他不能这么做。没有人应该背负这些罪过。

 

“鲁维克,”塞巴斯蒂安关上保险,收回手枪,“把你衣服换了,我们走。”

 

塞巴斯蒂安紧盯着鲁维克换上正常的衣服,这个比他大一岁的男生羞赧且羞耻的在房间中央完成了这个过程,考虑到塞巴斯蒂安曾经的阴影,这种强求对他来说必然不可,他可不敢放松警惕。鲁维克的头上再次缠绕上绷带,塞巴斯蒂安拉着他离开了大宅。

 

带上了一个人,翻墙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两人走到大门处,花园大门被特质的大锁锁上,不是轻易能够撬开的。塞巴斯蒂安不耐的再次掏出手枪,用热武器解决了这个问题。枪声响起的一刻塞巴斯蒂安感到身边人抖了一下。

 

夜深露寒,两人走在小路上,塞巴斯蒂安并不敢放开鲁维克的手,生怕这个未来的精神病患者+杀人疯子什么时候就跑了。在离车站还有一半路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就听见鲁维克的呼吸逐渐加重,伴随着轻微的寒颤。

 

塞巴斯蒂安无奈的看了看这位名副其实足不出户身娇体弱的有钱人家大少爷,叹了口气,他松开手,脱下夹克,“套上。”他指挥到。

 

鲁本默默的听从了,因为他的确需要,他人的体温同他的皮肤接触着,这是第一次。

 

他们在清晨时分赶到了前往城内的车站,塞巴斯蒂安带着鲁维克登上了第一班车,司机的目光瞟过绷带怪人,被塞巴斯蒂安用身体挡住,平静的回视了过去。车上只有他们两人,塞巴斯蒂安并没有放开鲁维克的手,他的另一只手肘搁在窗栏上,打了个疲惫的哈欠。

 

鲁本仍在轻轻发抖,说不清寒冷还是兴奋,大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烟、汽油、大麻、浑浊的空气让他的鼻腔有些刺痛,但他依旧为外面鲜活的世界而新奇异常。他看向坐在旁边的人,他还不知道他的姓名,这个人叫他鲁维克,他并不叫这个名字,但他有将这个名字作为自己化名的打算。这个不知名的闯入者,打开了地下室,将他带离了维克托亚诺大宅,将他带离了噩梦之地。年龄相差应该并不大的同龄人有着他所没有的强壮、从容和不羁,不管目的地是何方,至少他现在是愿意跟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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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我居然觉得塞巴带鲁维克出逃有点浪漫?(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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