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同人的;星战坑;纯爱党;五吹夏推;三次元加班中

[咒回/五夏]迢迢亦昭昭[1]

又名死了十年的前男友雨夜敲我门

 

38疯稳并存悟x27死而复生杰

 (是甜文,且HE(拇指)

 

[1]

这是一个简单又寻常的反应,当五条悟听到有人敲门时,他用他的六眼“望”去。

 

很明显,门外在下雨,雨声和雨水可以掩盖尘土、人的脚步、老鼠的气息,可以反射斑驳的月光、影子、山茶的味道。

 

还能沉淀咒力的痕迹。

 

一个强大而内敛的存在。五条悟的六眼从这个存在中提取出大量咒灵的气息,但最后总结为“活人”。人的热量,人的血液,人的心跳,人的脑电波。

 

位置离他很近,十丈(30米),不论是苍还是赫甚至是五条悟单纯的体术都能达到的距离。

 

敲门的声音只持续了三下。犹豫,困惑。头部的温度上升,身体的温度下降,四肢的温度用普通人的描述是“冰凉”。

 

五条悟坐在和室里,没有动,甚至没有扭头。六眼早已迈过“所见即所得”的门槛,通感信手拈开——从声音中提取气味的信息,从气味中提取数字的信息,从数字中提取颜色的信息,从颜色中提取味道的信息。

 

男性,黑发,1米85,五条袈裟,右肩有过伤,咒术师,咒灵操术。

 

夏油杰,夏油杰,夏油杰,夏油杰,夏油杰——杰。

 

六眼开始绝望的尖叫。

 

五条悟的某种情绪在升腾,他质疑六眼:你真的看到了?你真的看对了?怎么可能是杰,你怎么能犯第二次错?

 

五条悟把盘着的腿撤开,无聊的摇脚。

 

夏油杰。咒灵操术。27岁。受过伤的夏油杰。——六眼将以几何指数增长的重复信息塞进五条悟的脑子里,五条悟有了多年没再经历过的茫然感。

 

哪个夏油杰?

 

六眼刷新重启五条悟的大脑,变成一千张嘈杂的嘴巴。这是陷阱,这是亵渎,这是苦夏,这是夏油杰。

 

门外的人站立了六十二秒,脚踝的肌肉发力,转过身去。

 

五条悟发觉他抓住外面人的手臂和他撞破大门同步,六眼还在叫嚣,他的身体已经自发的行动起来,整个过程中五条悟做的就是旁观六眼和身体打架,仅存一丢丢的大脑未占用内存让他用肉眼看面前的人。

 

这个人被五条悟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情绪的震荡比五条悟要大的多,瞳孔微微增大,呼吸短暂停歇。五条悟的身体再次坚定的向前迈了一步。

 

“杰?”

“你什么时候留的长发?”

 

两人同时开口,五条悟注意到对方的情绪‘俏皮’的滚动了一下,而后他看到了一个抿着嘴角的笑。

 

这个笑容极大振奋了五条悟的情绪,他感受到难得的甜蜜和消失已久的欢欣,还有更多、更复杂的感情在黝黑的井底冒泡。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起来了,这会儿他笑起来,牙齿咧出,太轻薄,太肆意了,“懒的剪,就一直留着了,我现在头发和杰差不多长呢。”

 

五条悟的六眼、大脑、身体皆数归位,他站的很直,双脚立在无下限之上,一只手抓着对方的胳膊,将这个人往宅子里拉。

 

好瘦。五条悟的心思闪过。

 

------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确定自己死了一遭吧,说不定连黄泉都走了一遍了,然后又醒了,站在路中央,天上还在下雨,衣服都淋湿了。隔得远远的就察觉到悟的咒力气息,完全没有收敛呀,于是就过来了。”黑发男人‘啵’的一声拉开可乐罐的拉环,垂着眼睛喝了一口饮料,湿透的袈裟外衣扔在一边。

 

五条悟歪着身子侧躺在榻榻米上,用手撑着脑袋,姿态居然称的上优雅,深色的浴衣完全没有受到潮湿空气或者下雨的影响,带着虚假笑意的眼睛里有着足够的警觉,在目睹对面的人因为一口可乐难耐的捂住喉咙咳嗽时皱起眉头。

 

“怎么了吗?”

 

“好久没喝了。”黑发男人摇摇头,“不适应碳酸的味道。”

 

“哎呀。”五条悟夸张的叹息。

 

周围的一切安静下来,只留下雨点急骤拍打在屋檐和土地上的声音。黑发男人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子,将布料上的褶皱抹平,神情撑得上百无聊赖。五条悟则在试图思考,他的大脑因为奔涌的信息流卡壳,他有一千个话题可以活跃气氛,他有一万个问题想要提问。

 

“杰。”

 

“嗯?”

 

五条悟不说话了,他可不是故意冷场,他十分想要抓住什么来集中他的注意力。

 

“嘿,悟。”

 

“什么?”

 

“现在几几年了。”

 

五条悟能够清楚读出对面男人的彷徨,如同黑发上坠而不坠的水滴一样明显,于是真相就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已经2028年了哦。”

 

明亮和室里的震惊如闪电一样惊现又消失。

 

“是吗。”黑发男人叹了口气,“十年了呀。”

 

“三千七百四十一天呢。”

 

黑发男人无知无觉的点了几下头,随机环绕四周看了一眼,“这是你家吗,悟?”

 

和室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对着屋外庭院的门,一扇前往内室的门,前者因为五条悟不久前的瞬移被撞的支离破碎,只留下两边可怜兮兮的残料挂在上面。

 

“不哦,我只是住在这儿而已。”五条悟扬起一边眉毛。

 

“那我家呢,我在目黑的房子。”男人的脸上浮现出苦恼,他看着五条悟,表现出一种直白的期待。

 

“还在,一直都留着。”

 

“太好了,”黑发男人的肩膀在提问后又下降了一厘米,“那我现在该走了。”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站起来。

 

“——”五条悟张开嘴,然而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他在发愣,像只鸭子。

 

站起来的男人从身高上俯视五条悟,但没有看他,反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索,“我现在在哪?我不一定在东京,东京的雨天没这么舒服,我感觉我在更南的地方。这么晚了肯定没有电车了,现在坐飞机还需要登记牌吗,要么我还是用咒灵飞过去吧。”

 

“外面还在下雨,杰想再被淋湿吗。”五条悟由侧躺改为坐起来,抱起双手。

 

黑发男人撑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考虑这条建议,“你说的没错。”紫色的眼睛抬起,看向白发错落在肩头的五条悟,“悟带我过去,这样就不用淋雨了。”

 

五条悟爬起来的速度快到他自己都咋舌。

 

“我和杰一起去。”五条悟认真的盯着黑发的男人,苍蓝的眼睛烨烨生辉。

 

五条悟握住对方的的手,无下限从指尖流淌,过渡到另一个人身上,把这个人从头到脚笼罩在自己的术式、自己的咒力之下。他盯着那只略显苍白的手腕,好像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白骨生花。

 

猛地,五条悟抽了一口气,像是溺水者从窒息中重获新生,他无法解释自己的感觉。

 

仿佛他终于再度完整。

 

[TBC]

 


评论(17)
热度(1081)
  1. 共13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Sophie | Powered by LOFTER